闻一多代表作（中国现代文学百家系列）第 24 部分

唉！但是为什么作那样好的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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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岂自作的孽，自招的罪？①

那里？那里得谈诗？，；

那里？那里得谈诗？，；

谢玄晖才是千古的诗呢！——

那‘余霞散成绮，澄江净如练’的

谢将军，诗既作的那么好——真好！——

但是那里象这样地坎坷潦倒？”②

然，撑起膛，地叹了声。

只自的影子点点头，再没别的同？

这叹声，似平远的沙汀声语，

应回音，只悠悠地独自沉没，

终于无可奈何，被宽的静了。

“‘澄江净如练，’这种妙谁能解？

记得那回东巡浮江的个天，——③

两岸旌旗引着腾龙飞虎回绕碧山，——

果然如是，果然是练江

唔？又讲起的事了？冤枉！冤枉！

夜郎有的是酒，有的是月，岂怨嫌？④

但记得那天夜半，被捉楼船！⑤

企望谈谈笑笑，学着仲连安石们，

替们解决些纷纠，扫却了胡尘。①

哈哈！谁又知竟起了心呢？

哦，竟被卖了！但半也怪自？”

这样将那成灰的心渐渐扇着，

到的又得饮顿，浇熄了愁的，